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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一辈子(一)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9:08 出处:网络 作者:leonshiu编辑:@iCMS
               纠缠一辈子 作者:leonshiu 2012/01/1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纠缠一辈子

作者:leonshiu
2012/01/1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序

  好早就想写这文,无奈无勇气与文采,迟迟不敢写,受院里lping板大的鼓
励下,我尽量试着写出来,恳请诸位先进多多指教。我思考慢,打字更慢,所以
更新不快,也有劳好心人帮我排版,请多多包涵。此文只与四合院的同好共享,
感恩。


                第一章

  我叫林志强,民国63年,我不甘不愿地出生在北县矿工医院里,据说我出
生时全身发紫,我想,那是因为缺氧的缘故吧!

  我母亲生我时,因为难产,失血过多,没能再醒过来了。

  我的父亲,在我记忆里也是模模糊糊的。

  当我还没三岁时,父亲因为矿坑里出了错,导致矿道崩塌,葬身在布满海水
的坑道里。

  当年父亲与我伯伯这对兄弟党是一同从南投北上谋职,最终落脚在北县瑞芳
镇的煤矿公司里当矿工,后来,相继取妻成家。当年父亲出事,对我伯伯而言,
无疑是种最强烈的打击,他们兄弟俩感情是很深很深的,那是我生平仅见伯伯流
泪的脸。

  身为哥哥的他,总认为当初是他提议一起当矿工,不然我父亲不会死得如此
之早,死得如此之惨,我伯伯对于父亲的死,对我总是千忏万悔的。亲戚里,父
亲就只有这个亲哥哥,父亲的后事,也都由我伯伯一手打理的。

  我伯伯家里也穷,他和我伯母育有一女,名叫玉梅,大我三岁,她是我的堂
姐。

  因我家短短几年就家毁人亡了,所以我伯母对于我伯伯收养我的事,并不欢
快,起初她一直觉得我是「不祥之人」,但她又拗不过我伯伯这一决定,待相处
久了,她对我这些不好的成见才缓缓消逝殆尽。

  父亲往生后,禁不住我伯母不时的担心乞求,在我5岁那年,我伯伯才毅然
带着他一家和我,举家搬迁至他与父亲的故乡——南投。

  我伯伯叫林瑞山,民国17年次,体格矮壮结实,他朋友叫他「阿山啦」,
他总是不许我叫他和我伯母「阿爸」、「阿母」,他说这是对我父母亲的尊重,
他说我是你亲「阿伯」,他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我伯母叫杨会,民国26年次,邻居都叫她「阿会呀」,她是标準的「嘴像
刀子,心如豆腐」的妇人,外型纤细的她,年轻时的样貌跟我堂姐玉梅长得很相
似。

  堂姐全名叫林玉梅,60年次,有着一副观音脸,清丽秀人,但老天爷总爱
开我们家玩笑,玉梅先天右腿骨骼有异,右小腿比左小腿略短,导致玉梅走路会
一颇一颇的,就连站立时,也能明显的看出她右脚是踮着脚尖的,这就是俗称的
「长短脚」吧!

  可能因为玉梅的「长短脚」,再加上经济不富裕的环境因素,我伯父他们没
有再要小孩,他们对玉梅疼爱至极,玉梅是他们手心里永远的瑰宝,他们对我也
是极其爱护。

     ***    ***    ***    ***

  南投的老家是典型的「土块厝」,就是由土砖砌成、杉木为樑柱的房子,座
落于半山腰间,这是我爷爷留给我们唯一的家产。

  屋子不大,二房一厅一厨房,吃饭、写作业都在客厅,厕所和浴室则独立于
屋外后面,屋内两个房间都是木板钉成的大通舖,床上就一个大衣柜,墙壁上的
土砖有许许多多的小洞,「冬冷夏凉」,隔音极差。

  伯伯和伯母睡单独一间,我则和玉梅睡另外一间,我和玉梅中间有用帘子相
隔,半夜有时我会听到隔壁伯伯房间传来些微的喘息呻吟声。

  伯伯回到家乡后,换了几样工作,就固定在一家货运行里当司机。

  我伯母年轻时满漂亮的,我现在都还记得,大概在我6岁的时候伯母带我出
门,有人和她打趣,说我长得丑。那时候我就哭了,牙牙的说:「我要像伯母,
伯母好好看的。」

  那时伯母笑得很灿烂,我永远都记得,在那金黄色的午后,伯母第一次在我
的小脸上香一下的笑脸,是那样的美,是那样的温暖。

  6岁那年我开始读幼稚园了,那时候玉梅已经上了小学,我伯伯因为还要常
常出门开车搬货,白天大多不在家。

  有天下午,我从幼稚园里偷跑回家,想找点东西吃,进了屋发现伯母不在。
我到菜橱里看看(家中没冰箱)有没有什么东西吃,刚好听到后面的厕所里好像
有声音,我就走近厕所,从门缝里面看。

  我看见伯母在里面光着身体,浸在大木盆里洗澡。我伯母那时候40初岁,
照理说我一个6岁的小孩子,应该也不懂些什么,但那时,我看见了伯母的身体
后,竟然出现了一种冲动,那是心跳加速的冲动。

  我看着伯母不大的奶子和下面黑黑的毛,我的小鸡鸡不知怎么了,就翘起来
了。我一边偷看,一边用手乱摸自己的小鸡鸡,但内心又知道那是不对的,心跳
得很厉害,我努力地憋着气,深怕被伯母发现。

  这时候,大门外面有人喊叫:「有郎狄勒某?」
               (有人在家吗?)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把自己的裤子拉上来,跑向大门去。

  来了一个邻居,看见我,就问:「拎阿贝有狄勒某?」
                (你伯伯在家吗?)

  我摇摇头:「某。」
       (没有。)

  他又问我:「啊拎阿嗯勒?」
       (你伯母呢?)

  我说:「嗲些行枯。」
     (在洗澡。)

  那人就大声对里面说:「阿山嫂哇,挖阿拎旧马椅,厚某?」
            (阿山嫂,我跟你们家借楼梯,好吗?)

  我伯母在里面说:「喔,厚,哩贴去,啰擂灶咖。」
          (好,你拿去,就在厨房边。)

  他拿木梯了后就离开了。

  不久,我伯母洗好澡出来,敲了我一下脑袋:「哩那等来?」
                      (你怎么回家了?)

  我不敢接话,又跑回去幼稚园了。

  从此后,我对伯母的身体就着了迷,可以说是每天满脑子里都想着那天伯母
的身体。

  伯母的奶子、下面也和我的不一样,记得有时候晚上睡觉醒来上厕所,迷迷
糊糊的我好像看到伯伯压在伯母身上喘气,虽然不太明白是在做什么,但似乎又
有点懂,心里的那种激动和好奇,真是不可收拾。

  此后,我常常偷跑回家,想再找机会偷看伯母洗澡,可惜都没能再看到了。

  有一次我回家,刚好伯母已经洗完澡,就要出来了,我还差点被发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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