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景气的今日,要找份工真是不易,好彩又比我碰上,而且仲留下一个难忘的经历。
我叫阿铃,刚高中毕业。找了个多月,便在一间贸易公司里当上职员。公司规模并
不大只有十人,大多是较年长的人,我是最年轻的。老板是个年约三十多岁的女仕,我
们都叫她「莎姐」。莎姐对我很和善、很有耐性的教导,使我对她很有好感。
某天因我要将大量文件存档,所以要留下加班,约七时多突然听见莎姐的房间传出
吵闹声,原来她正和男朋友在电话中吵架,最后更弄至分手收场,莎姐在办公室里大发脾气,将办公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然后大哭起来。我等她平伏一些后,我就倒了一杯茶给她,她见到我十分愕然,我一边替她收拾散落地上的东西,一边跟她说:「的衰男人都是这样负心的,未同你上床便对你千依百顺,但和你上床后就玩分手的。」
她反问我:「你有经验吗?」我点点头,由此我们便谈起互相失恋的经历。
这次后我和莎姐的关系更加密切,放工后经常一起去逛街、看戏、吃饭,十足一对
好姊妹,有时她会拖住我只手,或拥着我,使我感到有种拍拖的感觉。有一晚,我和莎
姐去看一套由一位英俊韩国明星主演的电影,估不到戏中竟然有几场大胆露骨的床上戏
,看得我心痒痒的,不自觉地依偎系渠肩头度,渠将我拥入怀里,一只手在我身上轻抚
着,我听到在她那温软饱满的酥胸下的心,跳得特别厉害。接着莎姐用妖艳的眼神看我,并把唇轻轻地印在我的樱唇上,她在我耳边说:「系唔系好想被人插呢?」
我笑着说:「系又点喎!你又无碌鸠来插我,否则我一定同你玩。」莎姐马上拉我离开戏院,直往她的家。途中我虽然解释刚才只是开玩笑的,但莎姐都唔理会,我一再追问,渠都只说:「一阵你就知。」心想这次玩大了,不过回心一想最多同渠玩番次「磨豆腐」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当进入莎姐间屋后,莎姐立刻将我抱住,跟我先来个热吻,一路吻一路带我到她的房,然后一起倒在床上,她的手则在我的背上、腹侧、臀上爱抚。莎姐的爱抚技巧很高,她每摸一下,我的精神防卫就逐渐松弛下去。被挑逗起来的欲望已忘了拒绝。莎姐慢慢解开我的蓝白色衬衫及浅蓝色蕾斯的奶罩,将我那34C的酥胸呈出来,她马上被我那娇艳无比的肉峰所吸引,双手握住肉峰不停搓弄,又低下头向我的双莲进攻,一阵用嘴唇梅下梅下我的双莲、一阵又用舌头濑我的乳晕,令我气喘呼呼,产生了微妙而陶醉荡漾的快感。
当我开始享受时,莎姐已展开另一阶段的攻势,她的手指由胸部慢慢伸向我的裙子,我连忙夹紧双腿。此时莎姐突然用力吸啜我的莲,使我整个人弹跳起来,那种兴奋令呼吸也感到困难,不由得移动下半身,本已夹紧的双腿也无力地松开。莎姐乘机轻轻的把我裙子掀开,透过我的丝质内裤摸弄我的肉洞,当时我那里已湿得一塌糊涂了。连忙哀求,但她的手更伸进我的内裤,毫不客气地在我敏感处揉捏,越摸我越觉得销魂。莎姐一面继续吸啜我的乳房及乳头,一面将我的三角裤脱掉,左手先在我阴户四周稀疏细长的阴毛细刷着,然后将手指插入我的穴缝里,慢慢抽插起来。手指的抽插时强时弱地变化着,使我的灵魂快要飞出窍了,真舒服死了。想不到一根手指,却能令我达到性感的顶点。这时莎姐竟然将黏满她手指上我的爱液,拿给我看,我害羞得偏过头不看。
莎姐露出诡异的微笑后,又再发动进攻,这次她用来舐我的阴核,身体给弄得猛然颤抖,「哎哟,不要这样子吗!我受不了啊!」我颤声地说道。但莎姐完全没有理会我的哀求,继续快促舐我的阴核,还将手指插了进去,同时抽挖着,我只好咬紧牙根,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过了一会我已连泄几次了。全身无力,脑海中一遍晕眩,我只好闭上眼睛回味刚才的感觉。
蒙蒙胧胧间,觉得莎姐把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体上,但奇怪的是:我好似有条铁棍顶住我下面,当我稍微张眼想看清楚时,竟发现莎姐下面有条大阳具。但心想:「莎姐不可能有阳具的,一定是假的?」正想看清楚时,莎姐一手搓揉着我的奶子,一手调整那东西的位置对正蜜穴,咕一声龟头已钻进肉缝里,一条七寸来长的肉捧也跟着滑进了一半。把我的洞塞得满满。心想:「那条假肉棒真是造得栩栩如生,在软硬程度、灼热度上,和真的一样,如果不是和莎姐做爱,我还以为是同一个男人做爱。」与此同时,她开始快速地抽动,使我欲仙欲死天旋地转,口中不停哼着:「喔!不要…痛死了…饶了我吧…不要…」
我越叫她的兴奋度就更加提升,抽插亦加快起来。她仿佛一部人肉打桩机,只见莎姐的肉棒不停的撞向我的阴道,一下比一下激烈,一次比一次急促中,我什至可以听到肉壁内传出那劈劈啪啪的撞击声。一会儿后,莎姐和我互换位置。这时我才发现莎姐的肉捧是真的,但那时情欲高涨,根本不去理会为何如此,只想享受更多的高潮快感。
她要我坐在她那高挺的肉捧上,我慢慢将那肉捧吞进自己的小穴,然后上下的套动着,起初她双手也扶着我的纤腰,后来就捉住我那两个不断摇晃中的肉球,用力的搓弄,这使我情绪更加高涨。我的屁股快速的套动,上身更趴低让莎姐吸吮我的乳头,这样使我们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甚至将四个肉球互相磨着,这使我俩都兴奋得不停呻吟。突然莎姐一个翻身再次将我压在床,把肉棒深深的刺入我体内,狠狠的干着我,我已高潮迭起,她也近尾声了,果然不久一笪热浆直射到我的阴道深处,喷得我一阵乱抖。我和莎姐都尽兴地倒在床上喘气。
原来女波士竟然是个半男半女的「人妖」,但我没有一点厌恶感,我最终成为了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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